講就天下無敵,做就無能為力。
所為計劃行程,只是計劃了幾天,行李是最後一晚執的,到了日本最大幫助的,還不是在機場「冇野做」買的那本真正的京阪攻略(大家記住閃令令那本是廢的)。
說實話,不要講去旅行,搭飛機我也只是搭過一來一回兩次而已。說真的,在機場那時真的有一種很舒服自由的感覺,身邊所有人都是過客,我也是過客,那種互相不用在意的感覺,就是舒暢。
不過,往日本的兩程飛機……
1) 早餐,我才開口要吃本來有點倒胃口的有汁羅白糕時,左手邊前一排的一位老婦,開始嘔吐大作,一直嘔,一直嘔,嘔到本人沒有耐性,伴著她的嘔吐聲吃早餐。
2) 香港方的地勤小姐問本人,上海往大阪一程想坐窗口位還是走廊位。短途機當然是坐窗口位喇……幹,這個窗口位在機翼。
3) 不知怎的,航班列表的起飛時間,如果是按起飛當地時間來看的話,香港跟大阪來回兩程的時間都正確。但上海兩程,都比上海時間晚了一小時,即所謂的起飛時間是12:30,其實是上海的11:30。因為落機走到所謂轉機站時都已經是差不多11點,而檢疫站又塞了很多人……其實喇,當時我還沒意識到有問題,首先我沒有為意轉機站姐姐說11:35起飛時我跟本沒有為意時間的問題,二來,幹嘛聲稱是轉機站,要走整個機場做那麼多步驟才上機?在我排檢疫時轉機站姐姐很心急地找回我出來,帶我走特別通道,再她一臉心急地指示我怎麼走到閘口……
補上一句:「應該很來得及。」
拜她這一句,我很心急地衝過每一個關口,每遇到不知方向便立即問工作人員方向……
幹,去到的時候,未有耐上機,上機的時間都要等到快12點,不要說起飛了。
4)當我等機時,坐在兩位三十多歲的女士前。可以上機時,我起身,穿回我那年輕的外套及年輕的褸,把那年輕的God Save The Queen袋掛在身上,再背起我借我姐的那個年輕的背囊,把我年輕的iPhone收在袋中……「小孩哦」,對喇,一定是因為那些年輕的外掛喇,本人的相貌當然是成熟穩重喇……
總而言之,時而睡,時而讀Nick Hornby的毒男聖經High Fidelity,從未到過國外的本人便單刀赴會抵達到關西空港。
P.S. 我很理解Amazing Journey這一首歌對大部份人都毫不起耳,但如果你對進入你耳朵的音樂有夠認真,應該足夠令你明暸這一首歌是如何如何地出眾。
請認住這一個名字,The Who的鼓手叫Keith Moon。
很多Metal的猛手都快、狠、怎麼怎麼技術出眾,但有一件事,使Keith Moon的鼓已經不是用技術去衡量,而且使他彷彿後無來者,任何一個The Who的代打(The Who的鼓手沒有別人,只有Keith Moon,無論頭銜,任何鼓手跟其餘三人一起演出,都只是一個代打而已,Kenney Jones,Zak Starkey都只是代打),要模仿Keith Moon都只是在自殺。
Keith Moon的鼓,不單是鼓,還是一個琴鍵盤。
Keith Moon很多時都沒有去打拍,而是去做Lead Instrument(不是一段Solo,更不是冗長沉悶的十分鐘Drum Solo,他是一直貫穿全首歌曲跟著旋律走的那種lead)。
Keith Moon打出來的樂句,有沒有重覆?有?沒有?
聽The Who沒有感覺?多半是因為不用聽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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