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別看到蔡子強與馬嶽的評論。
我不知道他們是否有意無意地站到言論自由的一方,蔡子強借的是師道,馬嶽談的是成年人的權力,但大意就是,校方手握大權,而不懂如何教導學生。
我從來都喜歡站在權力的對立點。即使無理,權力可以迫使我從行為上的屈服,但從來改變不了我的思想。你要我口服心也服,請用道理說詞,喝罵我也許我會服從(其實金錢就更有效),但絕對不會心服。我是有點過敏,但通常都是防備得有理,有權力在手誰不會物盡其用?道德是要來批評下一代是套在自己頭上的光環,當關係到自己的利益時,全部人都對我說:「這是辦公室生存之道。」
論師道,我記得看過書本,有教授埋怨以往學生都會尊師重道,見微知著者說,以為轉堂學生都搶著替老師抹黑版(現在的學校還有用黑板的嗎?),現在?這一點上我絕對無意否定,現在的學生不會尊師重道是事實,是開脫不了的罪名。但我一直以為,所為教育,施教者是主動,受教者為被動,如果所有施教者都認為受教者有甚麼做得不好,是天性使然嗎?或許這十數二十年上帝一次過把所有仆街推下凡。可能是環境,可能是生活,可能是文化,但問心一句,我們有做過些甚麼?令小孩子學會尊重我們,又或是自然地尊重我們?
我可以告訴你,大學是所有教育機構裡最官僚的地方。李國章很會做官,那一股唯我獨尊的霸氣,特區十年內的頂頭高官相信只有葉劉可以一比(其他高管再狂妄,都很少見到像阿瑟王那一份眾人皆鳩我獨醒,即使是「今次香港想窮都幾難!」也沒有)。葉劉起碼還有十份之半點的女兒家的嬌氣,只會口張不大的暗暗罵,我們的阿瑟王卻絕對可以氣吞天下。
誰還關心他是否一直尊重女性而不會用「蹂躪」這個字眼?要進入就不用講話,我想像不了像阿瑟王一般的人當校長時會懂得春風化雨。暫時偷眼一看劉遵義似乎也不懂,現在大學的高層似乎都只會為學校包裝形象。服務對像是傳媒、是大眾,而不是學生。我們都得喜歡說大學的教授最重要的是弄學問做研究,我也相信大部分的教授興趣都是在那一邊。教書,尤其是本科生,則是一份不能不履行的工作而已。也許,但聽說世上最有名的大學都很著重本科生的陪育,因為他們都知道自己要的本科生就只有靠自己陪育出來,這樣就不愁沒有好的研究生。教授不理,管理層也專制,學生對誰有感情?在迎新營時把回來共枕眠了三年的男/女孩。
題外話,那份報紙把馬獄的銜頭弄錯了。他在科大時是助理教援,現在過了中大才當上了副教授,把他說成科大副教授明顯是對不了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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