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直都非常強調我其實是一個很難相處的人。
可能我大部份時候都不拘小節,甚少動氣,但絕對不代表我是那種耐性非常過人的人,我跟姐夫不同,這一方面來說姐夫可以說是人中之龍了。姐夫把自己對食物的忍受能力都放到人的那一面,然後食物稍差都嘈喧巴閉(最仆街之處是,「神又係佢鬼又係佢」,他是食量最少的人,經常吃不完一個正常份量的晚餐,跟他吃飯我通常都要吃接近個半餐……),但對著很多難以忍受的人他都可以從容以待。
我是絕對不能的,所以我其實是經常被封為「仆街」的。
簡單而言,我最受不了的人是權威人士……那些自己必對,又會常用指揮口吻對人說話,又或要人主動侍候的那些,我都不太懂跟他們相處。
對,包括了我老豆。
其實不懂跟某類人相似是很多人都會有,而問題是,我還是一個喜惡相當分明的人。我喜歡的東西可以經常提在口邊,只要有機會就隨時隨地對人如數家珍,投入情度可以是很高的。舉一個例,中學時足球校隊與我完全無關,但我是每一場都有去看的,因為我喜歡看足球,也喜歡看「屬於自己」的球隊比賽。又好像短成的那隻懶貓,基本上我就像當了是自己的貓一般(不用自己照顧的寵物……),等等等等……
不喜歡的東西只要聽到嗅到都會感到不是味兒,即使自己口水之多對很多話題都有非數口水,我也會不發一言。只要開口,我想我會立即出言不遜。任何人都知道我的說話其實可以很尖酸也可以很難聽的,我的其中一項特技是激怒別人,雖然我盡量也把其封印著。
不過我相信我的喜惡通常都是浮面的,如果你跟我一樣敏感,一定嗅得出來。
「林記?hehehehe……」
「林記d咁既人!Saga Kick!!!」
Woohoo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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